脑海中,我在意淫着这个小我15岁的「准男朋友」。
往下看,髋骨也很明显。但我也发现,传说中瘦削的男孩子必有长屌,好像是真的。
「我哥哥的,他叫欧阳睿。」小劲有点语塞。
但是来到台北磨了这些年,我已经感受到Gay-Pride 的那种骄傲。以及,我纯正的台语,在职场上,遇到某些地方乡绅,是很加分的。
我已经半勃起了。「帮我把裤子脱掉好嘛?黏答答的。」
「你转头过去,不要看我,好…… 稍微转过来侧面一下。」他像是摄影师,在指导模特儿站姿的角度。
我回头看他。那瘦到肋骨根根分明的胸前,挂着两颗平坦的奶头,说真的,没有美感。
我开心地笑了。
他勇敢踏出这一步,在他人面前打手枪,算是同志中的温拿(Winner)了。
他以洗脸台冲澡,快速地把身上的疲惫洗去。接着,他拿起一条毛巾,似乎是,湿答答地走出浴室外,关上门。
水花声、喘息声、急促的手淫摩擦声……
然後,摩擦声愈来愈快,愈来愈快,直到完全停下来。
「好,你可以完全转过去,你可以张开眼睛,千万不要回头看。」
反而是他给我提示,要我动作快一点。
他有点笨手笨脚地把我的运动长裤脱下来。我那根大约14公分的阴茎,在修剪过後的短阴毛丛中,傲然挺立。
但他的第五个问题,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水花声、喘息声、急促的手淫摩擦声……
这是第二次明示,他如果还不懂我的意图的话,大概就一辈子无法脱鲁。
「这样吧,我们先吃饭,吃完饭後我们一边采买再一边告诉你。」
「答应我,不要睁开眼睛,好吗?」他很严肃地说。
「你隔壁的房间,有床铺和简单的家具,那是谁的?」身为设计师,我一定要知道每个房间的用处。
「只是,我家的环境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也只是过来看看我们,没有过夜。」欧阳的语气,带着点难过。
为了我的准男朋友,我都愿意。
他是微微勃起的,弯曲,有点弧度,非常明显的肉棒形状,在三角裤里撑开。
这是第三次明示,他如果做到的话,应该可以正式脱鲁了。
跟了进来,但身上还是一身便服。
「你是不是也该脱掉衣服,我们才能一起洗澡?」
我听到一些声音,他脱光了。
他是脱了,但非常坚持,穿着内裤洗澡。
无法正式脱鲁!
我答应。闭起眼睛。
用餐的时候,小劲开心地大啖瑞典牛肉丸子和各式点心,我点了一份排餐,但我特地为他留了一半。
水花声、喘息声、急促的手淫摩擦声……
他射精了。
餐後,离打烊还有一个半小时,我们立刻进入采购行程。重点是衣橱。
还有,厨房的收纳,也一并买
「这次改造,我妈妈的预算是多少?」
「他当志愿役,家用水电费可以半价。他把这个福利给了我们家。所以,我们一直为他留了一个房间。」
五股山上的建材仓库有太多丰富的元素,我都可以使用,而且只要成本价。但偏偏没有衣橱。毕竟,汽车旅馆的房间,不需要家庭用的衣橱。
原来每个青少年成长的过程中,都会有种莫名的自卑。欧阳劲的自卑,是因为他的外型,太矮、太瘦、太不起眼。
我愿意舔他,我愿意抱他,甚至,我愿意为他绽放我的菊花。
「我去查IKEA的餐厅开到几点。」关门前他对我说。
「我只是想知道,如果她有预算改造,为什麽青春期不给我吃得好一点?」
我不想再用言语引诱他了,转过身,背对他,用洗发精搓揉我的头发,产生大量泡泡,再把那些泡泡涂抹在我的阳具上,洗我的鸡鸡,洗我的阴毛,也洗我的慾火。
我决定再给他第四次的明示:「你想看着我的裸体打手枪,是吗?」
要诚实说吗?还是要有所保留?
他瘦到似乎连腹部也没有一点肉,更别奢言腹肌。
我也曾经因为我的同志身分而自卑,还有,我的台湾国语。
开车路上,他问了我一些问题。胸肌怎麽练的?设计师会不会很辛苦?薪水多不多?我是不是同志?这些问题,我都诚恳地一一回答。
一定是很懂事孝顺的孩子。
我依然闭着眼睛,右手抚摸我的老二,轻轻勃起,增加他视觉上的刺激。
那麽,这就是我设计师的责任了。
原来,欧阳的父亲在外面有了小三,父母协议离婚。哥哥跟着爸爸住,弟弟和房子归妈妈。但父亲那边新的家庭也没太好过,哥哥决定从军,海军志愿役,两、三个月才会回家一次。